St. Isreal
ピュアすぎるから 仕方ないね
不伦与南美
午睡前在读吉本芭娜娜,《窗外》中这么一段对话(先开口的是男性):
看着吉本的书又想,日本作家是不是总习惯带着一种命定的、至少是“从小时候起就注定”的色彩来讲述。《窗外》中的女主角,7岁时祖母去世,那一晚独自在家,到黎明时发现抱着入睡的、祖母送的小熊不知哪里去了。起来遍寻,发现小熊坐在窗台上,对着窗外,望着一片盛大的、绚丽得超越圣光的晨霞。
多年后她遇到的男主角,同样,在她醒来时对着窗坐着。她只能看到他后背的线条,然后被记忆卷进去,掉下泪来。
许多故事都是,“年少时的阴影”,一直投射到多年之后,从而成为某种命运的凭据。——这同样是宿命论,只不过表现得没有那么超现实罢了。“年少时的阴影”往往伴生着恐惧、悲伤、死亡,而吉本的解脱方法仅仅是,“看淡了,就不害怕了”。
看淡了终究只是看淡了,并不能改变什么。
也许我的问题就出在——永远想着“试图去改变什么”上?
我没有办法不划出泾渭分明,没有办法等待他人给我命运的交待。
有句话其实,一开始就该说。
“回去后一起住吧。”看到这段的时候微妙地笑了出来,因为觉得里面的女性语气特别像我——从“我都还不知道你用什么牌子的眼药水”到“觉得问你那些事不好”再到“因为害怕”,全都异常熟悉。……不过,其实,如果真的是我,对话一开始大概会变成这样:
“我都还不知道你用什么牌子的眼药水呢。”
“总能解决的。再说,住在一起就是为了增进了解啊。”
“可是,我还没离婚呢。”
“离啊。”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离也可以。不过,你呢?”
“我已经离了。”
“什么?”
“所以我才回日本的啊。大家都在一个公司不好相处。再说,她还有个西班牙情人,早带着女儿再婚了。”
“我一直觉得问你那些事不好,就没提。”
“你没问到的事太多了。”
“可人家是害怕问啊。”
“我这次回国戒指都没戴,你怎么没注意到呢?”
“原以为你是顾及我,所以和我在一起时摘下来了。”
“回去后一起住吧。”之后就继续进行下去,可以完全一样。
“好。”
我轻轻地回答,但是果决。小小的停顿之后,又说:
“我都还不知道你用什么牌子的眼药水呢。”
……
看着吉本的书又想,日本作家是不是总习惯带着一种命定的、至少是“从小时候起就注定”的色彩来讲述。《窗外》中的女主角,7岁时祖母去世,那一晚独自在家,到黎明时发现抱着入睡的、祖母送的小熊不知哪里去了。起来遍寻,发现小熊坐在窗台上,对着窗外,望着一片盛大的、绚丽得超越圣光的晨霞。
多年后她遇到的男主角,同样,在她醒来时对着窗坐着。她只能看到他后背的线条,然后被记忆卷进去,掉下泪来。
许多故事都是,“年少时的阴影”,一直投射到多年之后,从而成为某种命运的凭据。——这同样是宿命论,只不过表现得没有那么超现实罢了。“年少时的阴影”往往伴生着恐惧、悲伤、死亡,而吉本的解脱方法仅仅是,“看淡了,就不害怕了”。
看淡了终究只是看淡了,并不能改变什么。
也许我的问题就出在——永远想着“试图去改变什么”上?
我没有办法不划出泾渭分明,没有办法等待他人给我命运的交待。
有句话其实,一开始就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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