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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话想说

不小心在雨仔之后更了,我不是故意的←

语言最近很萎缩。常常想说话,但其实那些话的内容又都是我不喜欢的,所以不想说。比如这样的话题——以往,总是在希望泡汤的时候提醒自己不要绝望;而现在,必须不断提醒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要怀抱希望。

这不是所谓乐观向悲观的转变,只是对残酷现实的应对方式。因为我懂得,大家不是想偷懒,不是想应付了事,不是不想把事情做好,但所有人都被裹挟着,被上级,被同僚,被灰色的空气,被宿舍前台阿姨不耐烦的眼神。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反抗的人,因为谁都知道,第一个反抗的人会被群起而杀灭。虽然心里都想着摆脱这一切,但如果旁边的人反抗了,自己也是要在杀灭他的过程里出一份力的。

而且,又能怎样反抗呢?

若是想自己脱身,只要决断些,能够忍受痛苦和孤独,能放得下,现在所有的都不要了,两手鲜血地重新打拼,那也好。若是再想要改变些其它的人,那就只好做做梦而已。

我往往期待着在丰饶的条件下生长起来的下一代人中,能够升起自由的斗争的意识,能够升起掌控自己命运的愿望。但我又害怕他们从一出生就习惯了特权,习惯了漠然看着倒在地上的失败者,习惯了以物质作为终身的、唯一的追求。

++

吃晚饭的时候旁边有人在谈论基督教的教派。我喜欢这个话题,所以吃完饭回来的路上和室友探讨了一下。后来对话是这样:

我:我常常会拿一些问题去问那些向我传教的人。他们有时会被我问晕,没法说服我。
室友:你可不要被他们说服了哦。
我:嘛,我自己有信仰,不会被他们说服的w
室友:你有什么信仰啊?
我:比如说,你知道佛教的佛和基督教的上帝,还有伊斯兰教的真主,我不觉得它们有什么不同。它们也许是存在的,因为总有很多人宣称他们感觉得到神明的力量,这些宣称没法被证伪……
室友:……(插)你真的相信,那些东西可能存在吗?
我:……也不是这么说……
室友:呵呵,有点太玄了……

对话就中止了。

然后我们分开了,她去图书馆,我回宿舍来。她那种“有信仰是件非常危险的事”的口吻让我颇感觉受伤。并且我意识到,她不会是唯一一个这样看的人。她并没将信仰这个词等同于邪教或迷信,也并没有多么深厚的唯物论理论基础,但她就是觉得世界的物质性是确定无疑的,甚至连论证一论证的必要都没有。霍金在书里都会常常述及上帝存在的可能性,但我也知道许多人就把那当做一个噱头。

为什么欧洲人会认为没有信仰很危险,而我们(中的一小部分)会认为拥有信仰很危险呢?

我好像知道答案,也好像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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