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Isreal
眼皮之上的光♪
午睡时,梦见自己醒了(我经常梦见睡醒囧),坐在自己床上逛了一圈昆仑。看到有人贴了两张图,忘记内容了,只记得印象很深——然后,嗯,很困,鼓捣鼓捣又躺下睡着了。
过了一会又梦见醒了——赫然就看到刚刚那两张图,用那种白板用的彩色圆形小磁铁粘在墙上。我诧异得很,主要是因为“为什么我家的墙能吸磁铁”(囧),同时还是很困,就打算把两张图收下来,接着睡。
就在我把图拿下来的时候,隐约感觉有股力量把它们往上拽。力气还很大。我更加纳闷,努力想把它们夺过来,形成了僵持状态——这个时候我还是困得睁不开眼,夺着夺着,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好几次。——就在眼睛将合未合的时候,感觉,看到那画纸上有一双黑色的手。
耶……?
又眨了几下眼,动了动眼珠,发现只有一边合眼、一边努力向上看,才能有一瞬间刚好看到它们。梦里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双手,和手的主人(不管它是什么物质),存在于我眼皮之上的世界里。
同时也就明白了,既然它在我眼皮的上面,那么不管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完全看见。所以我闭上眼,任他(她?)把画收回去,同时向上伸开双手,心里一直念:如果你听得见,和我握握手好吗?
那个人真的和我友好地握了握手。然后,他抓住了我双手的手腕,以一种父亲把小女孩提起来的感觉,整个提着我在屋子的半空兜了一圈。
梦里飞起来的感觉一如既往地好,尽管只是在自家卧室里♪
——后来真的醒了,才发觉自己睡得太久了,浑身都是鬼压床的疲倦意。
嘛,不过眼皮之上有一个看不到的世界,这设定可爱死了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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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看到满想抄写的东西,然后发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抄大段的东西了。
以下,莱布尼茨《新编》,1700年:
如果公平呼唤着对人们(此指自由思想者)的宽恕,那么当他们的教条违逆全知、全善和公正的上帝的保佑,违反灵魂不朽——更不用说危及道德和社会治安——的时候,虔诚就将要求适当地追究他们教条的恶劣后果。许多优越而善意的人坚持声称这些理论上的意见对实际的影响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我也知道,这些人们有着一种优良的品格,使得他们不会由于自己的意见而自贬身价……举个例说,伊壁鸠鲁和斯宾诺莎,就过着一种足以称为榜样的生活。可是,他们的弟子与模仿者却经常丧失理性——(由自己所主张的那些教条,)他们相信自己已从上帝的监视与对未来的恐惧中得以解脱,放松了对自己野蛮感情的驾驭,使自己的心转向对他人的诱惑和腐化。如果他们再有些野心,而且性情粗暴,那么为了他们自己的享乐与升迁,会在世界的四个角落放火。我从一些已过世的人身上看到这些事实。我也发现,有些(与那些腐化了灵魂的意见)相似的教义,正迂曲地渗入到过高贵生活的统治者和决策者心中,溜进时髦的书本中,使一切都倾向于威胁欧洲的暴民革命。
我看到的那段译文实在没法看(有如我自己写东西的原稿一般文理不通),所以我整理了语序,某些地方做了删减和调整,现在上面的这一段,应该好读多了。但我依据的也是台北某位译者的译文,大部分用词都保留了……所以,请不要以任何形式转载。
简单地说,你要是想要言论自由的话,就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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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不知道斯宾诺莎跟莱布尼茨怎么回事的时候,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帖子
楼主提问——“听说斯宾诺莎品行不端,是真的吗?”
某楼回答:“你听谁说的?莱布尼茨吗?”
搞得我好长时间都信了莱布尼茨是个斯宾诺莎黑!口胡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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