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Isr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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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太舍得睡。
现在是北京时间2点16分。给你解释下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
昨晚大概九点多,一开机去看老师给我的反馈邮件,结果看到SIN的。没什么特别,就是想和我说话,如果现在不可以,那就以后,2012以后。
我知道我搞得定这个事,因为心理准备在我生日那天晚上都做好了——那天连要怎么说都想好了,可是今天一点也想不起来。这也正常。看到邮件我就知道我会回,会把我想说的说出去。
可是我就是很想撞墙……
我觉得我心理年龄是个变嫩的趋势。这种完全能搞定的场合,搁以前,说话工夫回个邮件,就没事了。可是现在,明明回都回了,就是希望能有个朋友陪着,不管聊点啥,絮叨絮叨。
——结果呢。我回了邮件以后,有三个(之多)的朋友陪着我唠嗑,直到这个时间。
我想,今天我不说去睡,她们都不会去的吧?
她们也没说什么,也没任何表示是为我留下之类的。她们就只是呆在那儿。中间我跟露露说,你有事你可以去办,你走了我还有两个呢。说完我自己就哭了。
e,我前几天才刚刚懂得,我们应当追求的,绝不是把某一个产生的影响抹消出去。我们应当做到的,就是与所有的现实一起共生着生活。
这道理最简单了。除了做起来难之外,谁都懂。你也知道的,对吧?
我忽然就觉得,你来北京也没什么。就算有没法面对的人又怎样?就算自己软弱又怎样?看看你的电话本,你的相册,你有多少人可以陪你面对呢?——有什么坎过不去——我们这么多人呢?
今天是24日,你24岁了。今天我也了结了一件大事,只可惜这事不能去跟妈炫耀。
我几乎没有给人买过什么生日礼物,一直没有买东西送人的习惯,今天才发现不能到了你生日当天才去问你想要什么(哈哈)。你想要什么?还有需要我买的不?
好多年了我都没许过愿,今天我去许一个吧。说出来也没事,因为是个肯定能实现的愿望。你是重感情的人,也是肯为别人付出感情的人,所以朋友肯定越交越多,而且越来越深。有人说过我傻用心,我想肯定也有人说过你。多好啊,要是咱们没有那么傻,才没有那么多人爱咱们呢。
果然赖床对我的身体很有好处……
So urgent you are, A to be sama (s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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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完报告就到星期五了。
于是今天特别有过周末的感觉,早上睡到十一点起各种神清气爽(见标题),然后看了一个下午加晚上的书。今天得早点睡,明天早晨去打疫苗,左胳膊麻风腮,右胳膊白破…………(真的可以这么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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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娘在电话里战“今天做的一件大事”。娘是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把钥匙断到门锁里了于是半夜敲开邻居家门翻院子掏窗户进了屋,今天早晨起来买了把锁,自己换上了。我是,嗯,因为阳台的门不停吱呀吱呀响,今天生生把那个门扭的地方给掰开了(……)往里倒了点橄榄油。
橄榄油好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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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才收到了一封邮件,本来想说的好多都想不起来了……正在慌里慌张地等人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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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普天同庆日。
明天再说。
運命か、必然か
今天跟同屋姑娘去个敏感地区。
那里有我这辈子唯一害怕见到的一个姑娘。去前yr还短信我,你也不怕碰见人?我说,碰见就碰见呗我有什么好怕的,老子现在除了皮相越长越差之外没有任何压力B35
结果,中午走到食堂门口,真的撞神了。
她比原来白净,脸型比原来圆润,笑容比原来开朗。
我发现我完全嘴硬。
原本我只是怀着种微妙的确信,确信自己一定不会遇见她,才这样无挂碍地来。我不确定我看到的一定是她,但我觉得我不会看错她。甚至觉得,因为笑得那么好看那么好看,一定是她。
我没有别的应对办法,我马上低下了头,试图藏起自己,因为我到底没办法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包括你为什么在这里这种随口一顺就过的,或者你过得好不好、这种是人都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我昨天还梦见她了,梦见一段有理有据的记忆。梦里给出了无数证据,甚至有我自己亲笔的便条写在那儿,可我就不相信它是真的。
只是因为,它确实就不是真的。
我觉得我总有这样一种才能,不需要图腾也能够判断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今天一看见她笑我就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真切切的,——时隔多年后的重逢给对方留下的印象最美,姑娘,你赢了,永远都是你赢。
我会不求自己心安稳,我知道这种事要求太高。
時間が長かったでも、麻痺が残る右手でスプーンを持つ
彼にとって、人生そのものがリハビリなのです
就算要用很长的时间,也要努力用留有麻痹的右手使用勺子
对他来说
人生本身就是一场复健
——关于柳浩太郎
人生的沧桑度
昨天下午去看我姥爷的姐姐。老太太半身瘫痪,卧床已经三年不起。当初是肺部急性感染,昏迷,抢救上呼吸机的时候切开了气管。都说回不来了,结果拼命砸钱,死人当活人救,奇迹地醒了过来。其实人要想吊一口气,总是能吊回来的,就像萧大侠往垂死的阿紫身上砸人参一样。——现在老太太活着,而且神志清醒,只是因为喉口上还有个管子,说不了话。
我和我从国外回来的舅舅一起去的,老太太看着他长大。
自从我们进去开始,她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她女儿在旁边:认识吗?不认识摇摇头,认识就吐个舌头。
她拼命地吐着舌头。脖子可以自由运动,她整个头部在枕头上剧烈地抖动起来。
因为脑部有受损,她的表情是完全扭曲的。口水和眼泪一起往下流。激动起来她开始咳嗽,痰从喉咙口的管子往外冒。
舅舅给她讲他的两个孩子,一个老太太见过,一个是舅舅出国以后生的,她没见过。讲着讲着舅舅就哭了,老太太的女儿四十多岁,在旁边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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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的舅舅很爱哭。
有一年过年,他在加拿大,我们在姥姥姥爷旁边,两边视频。我娘开玩笑说,过年要向爹妈磕头。
于是舅舅就对着摄像头,跪下磕头。磕着磕着他就停下来,双手捧住脸,不起来了。
最高に戻るなら…
最近有种奇妙的预感。
神奇地预感着……这个项目忙完了以后,空窗期就能过去了,能够像以前一样顺畅地写东西,不打三四遍草,写一遍修一遍,就能发。
叉扣的作者贴告诉俺:觉得枯竭的时候——你就是枯竭了。你就等着,你就去读去生活,等它慢慢蓄水,等到你空窗空得基本已经不会写东西的时候,再回来。你的状态就能跟着你一块回来。
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