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Isreal
飞
@e
我以前也经常梦见飞,不过通常都是这样:在一条很长的跑道上冲刺,跑着跑着整个人就开始滑翔——我的飞属于横向速度很快,上升的高度只有一点点那种。
我记得六岁以前,家住五楼,我爸经常在我跑跑颠颠下楼的时候一下子冷不防把我拎起来,嗖——地就越过无数的楼梯凳,到最底下啦。梦里飞的感觉和这个很像很像,只不过没有人拎着我,所以我飞的高度总是很低,也很容易就掉下来。
原来“完全没有动作”的就咱俩呀?哈哈。说实话我是动不起复合的念头,因为早在我明白事之前我爹就已经又结婚了。
我在杭州的时候,有一次他喝多酒,电话给我打过来,非说“你过来,看看你弟弟,让阿姨给你买点衣服”。很长时间我都觉得厌恶,而回过头来想想,他大概只是单纯地,想看见他最喜欢的几个人能站在同一个镜头里。不用做什么,只要在一起出现就好。
但连这都不可能做到。
在家收拾旧东西的时候,我常常能发现不完整的照片。你知道,最残酷的事不是只能在照片里寻求聚首,而是你面对照片的时候只看见两道硬生生的撕痕,和中间的你自己。
影响什么的不可能没有,但我庆幸我绝不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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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跑医院的事是这样的:
前天早上接到学院的电话,说开学时体检的结果出来,转氨酶高,让我上指定医院去复查肝功。我想想体检那时候正在吃中药大概会影响测血,于是没任何压力地去了医院重新抽血。第二天出单。
拿到单子我傻了半天:我查的肝功和乙肝三项,明明我看得懂单子,也都完全没问题,边上“初诊结果”的地方愣是写着个“肝功能异常”。当时已经临近中午下班,我就去挂了个号,只挂到下午第一号。——等了一中午,结果医生说——“初诊结果”那项的意思不表明化验单的结果,只是让你去做化验的原因而已。
这个事本身看起来只是一系列乌龙,但作为前医药学科介入者(今后还会是),我深明一旦被诊为乙肝携带者(更别提患者)、对这个人的将来意味着什么。
所以接到电话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校医院怎么能通过学院来通知,再麻烦,也该一个一个人直接联系。学院还指示,“你先别急,没准没事呢,你先去查查,查回来不管结果怎样,都告诉学院一声”。
我没急,我就是后背冷。我是有九十九个点以上的信心我不是,可万一我是呢?怎么办?
今年开学体检的时候,有一个姑娘排队站在我后面,聊天里听说我看得懂,就拿她以前的乙肝两对半单子给我看,问我求个解释。……她本人的学科和医药食品之类无关,所以我沉默了一会,最终只是告诫她今后不要随便把体检结果给别人看——不光是肝功,任何体检报告都是你的隐私,而且能解释它的是别人而不是你——最终我没有告诉她她是一个乙肝病毒携带者。如果可能,我希望她以后不再需要面对同样的检查。
——大概不可能吧?
事后想想,我的做法似乎完全错掉。但我不希望由我为她做出任何判定,首先我没有这个资格,其次,我没有这个勇气。
我真心希望我是小题大做地担心着。可是现在携带者幼儿都没法进公立幼儿园。
乙肝通过血液、母婴、性传播。它的传播条件比流感严格多了,我和一个携带者一起生活过好几年,饭一起吃天一起聊,没有任何问题。
请大家不要歧视乙肝。它至多只不过是一种病而已。
有老句子可以套:疾病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让你对生命本身产生恐惧。
Any time you got chance to try, try it by your hand
今天起大约一周的任务是写一份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报告,但是要求一万三千字……基本上我有码字恐惧,尤其是扩写恐惧,但是我再不稀罕这玩意,我也得会。
何况有钱拿!(喂)
……不过报告什么的,对新手来说还真是难关……我宁可去写论文的,我不怕原创性我怕强制我神侃
这才几个星期上过几次课啊,就被同学概括为“学术型”了orz娘啊我就是个软妹你们放过我吧(我爱上这个句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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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意识到我的生活方式就是缓速精读以来,我就完全不羡慕嫉妒恨了。ただ、敵は己の内にある。每当我把手冢先生这句话拿上心我就会拥有一段宁静的时期,可是我并不是每个时候都能想起它。
谢谢e的壶,我从今天重新开始泡茶了。前一个月没有合适的器具,虽然带了好茶,真是懒得泡。
以及yr的戒指,我不知道是戒指撑宽了,还是我食指被箍瘦了……(肯定是戒指撑宽了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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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认识一个来看我本家的人,都超开心
人名别介意昂,随手一敲…·
要是我三十岁前会写女性主题的中篇原创,肯定要写这个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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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不知几点,沈露疼醒了。
她想着是不是该起床去换个卫生巾,又嫌被子外头冷。还是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这么想着,竟然还真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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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女人怎么那么容易收买,给杯热水就能感激涕零以身相许?!沈露淡定地看着他气急败坏:你怎么就没想到在那时候收买我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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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死了算了。一堆没签字的表乱摊在桌子上,沈露把自己整个人都裹进被子里哆嗦。真他妈死了算了。要能捱得过这个,我绝对什么都能捱得过去。我行,我肯定行。从来没听说有哪个女的被这个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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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拿着镭射笔讲ppt,已经站了十五分钟。沈露不恨她了。自从她明白总监今天那张脸根本不是粉擦太过了以后,她一下子就不恨她了。沈露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出来她裹着丝袜的腿在微微地抖。空调肯定太凉,但没人能动。沈露明白了,她们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相互憎恨,她们所共同承受着的是种符号,象征,烙印,把她们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共同忍耐这生而注定背负的苦难。
一个礼拜分量的更新……無理>_<
其实主要是想把这件事记录一下:
从中秋开始,一直到二十九号那天,Q上陆陆续续地被同一个人敲。
被敲的时候我确实大部分时间都在,但我没说话。我一直保留着五六年前对这个人设的可见,但真没想过还会被敲。估计是要祝我生日,或者叫我吃个饭,或者给我个礼物之类的。但我不想跟这个人见面,更主要的是(真的是主要原因)我极度不喜欢给人讲我的现状,极度不愿意给人讲我在哪上学学的是什么为什么不出国为什么换专业。我自己一般也不愿意问别人问这些问题,因为我觉得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生活中的重要问题。
于是我一直没有答复敲我的人。到二十九号晚上,最后一次来敲,那时我也在。对方还开玩笑地说“怎么不理我,不是被拉黑了吧”。我依然没回复。
然后我就去洗衣服了。
一边洗的时候就一边想,丫的你今天都二十二了,又不愿意取消可见又不愿意跟人家说话,这算神马?你确实除了“我不想和你说话,希望你理解”之外没别的话想跟人家说,那就去把这话说了,你有说这话的权利,也有提醒人家你不爽人家的义务。现在这样态度不明朗,又膈应人又中二。
洗完衣服下了决心,回来点此人的对话框。但是点半天怎么都点不开,好友分组也显示异常……和别人商量了商量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在洗衣服的这段时间里,我被人家拉黑了。
……这件事往最煽乎了说,可以说成“我失去了亲手了结自己一段人生的机会”(滚)
可算正经地被了结了一次。
多少心里堵,怎么说也做了那么长时间心理准备。不过抓不住机会怪不得任何人,起码我又多一个可见名额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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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号夜间穿了件黑色的长毛衣去看歌剧,直接导致昨天刷完小月月收拾箱子的时候满心都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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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国家大剧院的感想:1 有75%的人都在说外语,2 这些人里有75%说的是我压根不知道是什么语的外语……
剧目是科隆国家剧团的《Don Giovanni》。记一笔Simone Kermes女士,她作为剧中的女一号(可以算是?)出演,表现力和声音的厚度都比其它女性强大得多。
至于里面融进去的现代元素,像iPhone、GPS、诺基亚铃声之类……个人感觉并没能和整体融合得很好,颇有“特意要加进去”的哗众取宠感。相信没有人期待着来这个地方看噱头,没有这个必要。
另外还有e注意到的一点:根本不用提醒来宾关闭手机或调振动静音之类,因为剧院里根本没有任何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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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有的男的喜欢睡在床的里边……跟女性一起他会自觉睡在外面的,但是让他睡里面他会很高兴”这个命题产生了浓厚兴趣……
以后去问各种熟的男生他们喜不喜欢睡里面(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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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关于开了个重要会和十月头几天赶活的事我好像一句话都没说……下次再说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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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胡,我不能跟雨仔似的更bo,话都说过,看来看去好像各处聊天记录的二次笔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