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Isreal
我橙不透明,表现渠道诡异
刚才开邮箱,看到有陌生联系人来的邮件——主题是“罗本”。
正在纳闷,除去我世界杯期间换了荷兰扇子头像以及给他们烧了几天香之外,我粉了橙军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的吧?!在这里也没说过……
于是好奇死点开看内容
发现是轮子家的新闻广告……
太有才了你们www
我也是一句话就BLX不止的那种人(笑)
在写作这个方面上,很可能我得承认我是个懒人。虽然我不太愿意承认。如果要我列每日时间表的话,我得背单词,得看书,做笔记,得花大段的时间做饭吃饭陪姥姥姥爷聊天,得上网来看看订阅,跟朋友们聊聊天,隔三四天来这里更新,再加上我睡得很多——常常是九到十小时的样子——留给写东西的时间,最多不过三个小时而已。而且我也不是每天都在宅,经常出门;并且,最近时常会觉得自己脑筋混乱,于是什么都不做,单纯地躺下来休息。
回头去看了看我写东西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才发现,这种状态已经有两年时间了。虽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特质,但自以为不应当为此而受到责备。我对自己成品的满意度在上升——这不表示每写一篇就比上一篇好,只是,我感觉能看到自己上升的趋势。以我自己艰涩的写作过程(艰涩这个词甚至不足以表达)换取读者阅读时逻辑的流畅语言的流畅感情的流畅,我认为完全值得。
目前为止都在写同人,就只是因为我不想写别的而已。在写作上我有非常多固执的地方。举几条来说:
首先,每一个CP我不愿写一篇以上的文(除非原作对人物性格重新展开,譬如当年受刺激的《唇红齿白》),因为我总是试图在那一篇中反映出两人关系中最本质的东西——有没有做到另说,我是这样希望的。并且,我相当不愿写重复的题材。许多人会为本命写许许多多甜蜜悲伤的小故事,我不觉得那样不好,只是我做不到。就此,我希望大家也能发觉,我写的每一篇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嗯,留个后路ww以幸村为主人物我已经写过两篇了,极可能还会有第三篇。现有的两篇一篇基本纯白一篇基本纯黑,乍一看上去性格是相反的——没办法,我写这两篇的时候,就是觉得幸村有精分……现在原作官书展开足够,能够调和了,所以有新的可以写。三个故事会是三个角度……不过写完这三个篇,我也再没有第四篇可写了。)
然后,嗯,如果是点文的话(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囧),可以固定人物固定CP固定标题,但绝不可以期望我写成你所要求的样子。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惊喜来期待,也可以当成冷不丁一刀子来预防,但你没得选。除非你能以更强的合理性说服我,那样的话,哪怕从头推翻我都改。但除此之外,我没有让步的余地。
还有一点,恐怕是很糟糕的一点……
我时而会答应别人写些东西。之所以会答应,是因为当时想到了某个适用的题材……但是过一段时间,动手写的时候,会觉得这个题材不值得一写。——于是我彻底跳票。
这种事发生好多回了。
所以我打算以后不再答应别人了。
嗯,真的。
以上是一个小真空的任性自白,这个人开始写日志的时候真的很BLX,但是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写成了这样囧
本来是想在结尾处颐指气使地声明“除非签约,没有任何一个作者有义务按你的希望写东西,甚至没有一个作者有义务一定要把自己的文写完——”(←没看错我就是在说作者有自由坑人的权利,但是是否运用还请各位自制)……结果到头来又变成这种,看上去好像很冷静,很弱气,没什么卖点,没什么爆点,的一篇日志。
想起了两年两个月前和阿莲的对话,附在这里↓
「Lyndol. 00:28:40
只挑自己喜欢的内容写,早晚就枯竭了
Lyndol. 00:28:46
可是不喜欢的不想写,怎么办= =
黑澤莲 00:29:06
如果不是吃这碗饭
黑澤莲 00:29:12
就写自己喜欢的内容吧
Lyndol. 00:30:06
即使不是吃这碗饭也……
黑澤莲 00:30:27
=v= 」
这么多日子过去了,仍然固执地只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只说自己想说的话……不过倒是再也没有担心过自己会枯竭。
我喜欢的东西,它太大太丰富了。花一辈子时间天天写,也不可能写得完的。
広島に原爆を落とす日
中午在朝廷台看午间新闻。广告原子弹爆炸65周年纪念,潘基文作为首个参加该纪念活动的联合国秘书长出席;英美法三国亦是首次参加这一纪念活动。
我注意到的是国际原子能机构总干事天野之弥先生的致辞:
As a human being, and perticularly as a citizen of the only country ever to suffer such a nuclear catastrophe, I believe with all my heart and soul that this terrific weapon must be eliminated.
↑记性没那么好,又开了CNTV听写一遍
然后想起了前两天背单词的时候,在单词书上看到的这个例句
We have no real conception of war because our country has never been involved in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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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时后
……回过头来看怎么感觉有点粉饰的意味……我没有那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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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权>民权>军权(这里民权指政治权利)这项总结,我是从尤里安嘴里归纳出来的(笑)
然后也就可以明确的是,侵略战争所以成为最不可饶恕的战争,就在于它是侵犯人权的战争。
(↑露露你看,我所谓的“绝大多数问题都可以依赖一些简单的常识来判断”,“人权>民权>军权”这句就是这种常识之一)
眼皮之上的光♪
午睡时,梦见自己醒了(我经常梦见睡醒囧),坐在自己床上逛了一圈昆仑。看到有人贴了两张图,忘记内容了,只记得印象很深——然后,嗯,很困,鼓捣鼓捣又躺下睡着了。
过了一会又梦见醒了——赫然就看到刚刚那两张图,用那种白板用的彩色圆形小磁铁粘在墙上。我诧异得很,主要是因为“为什么我家的墙能吸磁铁”(囧),同时还是很困,就打算把两张图收下来,接着睡。
就在我把图拿下来的时候,隐约感觉有股力量把它们往上拽。力气还很大。我更加纳闷,努力想把它们夺过来,形成了僵持状态——这个时候我还是困得睁不开眼,夺着夺着,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好几次。——就在眼睛将合未合的时候,感觉,看到那画纸上有一双黑色的手。
耶……?
又眨了几下眼,动了动眼珠,发现只有一边合眼、一边努力向上看,才能有一瞬间刚好看到它们。梦里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双手,和手的主人(不管它是什么物质),存在于我眼皮之上的世界里。
同时也就明白了,既然它在我眼皮的上面,那么不管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完全看见。所以我闭上眼,任他(她?)把画收回去,同时向上伸开双手,心里一直念:如果你听得见,和我握握手好吗?
那个人真的和我友好地握了握手。然后,他抓住了我双手的手腕,以一种父亲把小女孩提起来的感觉,整个提着我在屋子的半空兜了一圈。
梦里飞起来的感觉一如既往地好,尽管只是在自家卧室里♪
——后来真的醒了,才发觉自己睡得太久了,浑身都是鬼压床的疲倦意。
嘛,不过眼皮之上有一个看不到的世界,这设定可爱死了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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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看到满想抄写的东西,然后发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抄大段的东西了。
以下,莱布尼茨《新编》,1700年:
如果公平呼唤着对人们(此指自由思想者)的宽恕,那么当他们的教条违逆全知、全善和公正的上帝的保佑,违反灵魂不朽——更不用说危及道德和社会治安——的时候,虔诚就将要求适当地追究他们教条的恶劣后果。许多优越而善意的人坚持声称这些理论上的意见对实际的影响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我也知道,这些人们有着一种优良的品格,使得他们不会由于自己的意见而自贬身价……举个例说,伊壁鸠鲁和斯宾诺莎,就过着一种足以称为榜样的生活。可是,他们的弟子与模仿者却经常丧失理性——(由自己所主张的那些教条,)他们相信自己已从上帝的监视与对未来的恐惧中得以解脱,放松了对自己野蛮感情的驾驭,使自己的心转向对他人的诱惑和腐化。如果他们再有些野心,而且性情粗暴,那么为了他们自己的享乐与升迁,会在世界的四个角落放火。我从一些已过世的人身上看到这些事实。我也发现,有些(与那些腐化了灵魂的意见)相似的教义,正迂曲地渗入到过高贵生活的统治者和决策者心中,溜进时髦的书本中,使一切都倾向于威胁欧洲的暴民革命。
我看到的那段译文实在没法看(有如我自己写东西的原稿一般文理不通),所以我整理了语序,某些地方做了删减和调整,现在上面的这一段,应该好读多了。但我依据的也是台北某位译者的译文,大部分用词都保留了……所以,请不要以任何形式转载。
简单地说,你要是想要言论自由的话,就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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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不知道斯宾诺莎跟莱布尼茨怎么回事的时候,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帖子
楼主提问——“听说斯宾诺莎品行不端,是真的吗?”
某楼回答:“你听谁说的?莱布尼茨吗?”
搞得我好长时间都信了莱布尼茨是个斯宾诺莎黑!口胡www
orz了五次的日志
我日语真的不好的orz
真的不是在谦虚,请大家相信我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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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背三种语言的单词,各种脑抽筋。
现在不错的一点是,不大会轻易地把几种语言混起来了。07年去美国的时候,脱口而出I wanna see the umi(←海)的时候也有过,而且自己说完了一点违和感都感觉不到orz……
话说回来我觉得英语和法语一起学也不冲突……不知是不是我两者程度相差太多的缘故,扶额
↑嗯说得看起来很牛逼的样子其实我各种语言都是初学者。
我中文词汇量也很低orz……谁告诉我那种两个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手指交叉、手心向下用手背托住下巴的动作,到底应该叫什么啊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