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Isreal
If there's something that matters
我经常用Islying做分支blog的名称。
Islying是双关用法,1和本站名Isreal对应,2和Lyndol这个ID的头两个字母对应。
然后,我星期四听课的时候忽然发现,is lying其实就是“正在躺平”的意思。
我没想到。
我真的没想到。
其实我现在想做的一切,就是早点睡觉。
ありがとうな、そんなコメント。
我这里要是有LINK就好了,就可以给大家看看迹部是怎么吹捧我的哈哈哈哈←喂
我必须感谢我是个写字的人这一身份。从十二三岁开始我就有这样的意识:我现在所体验到的,总有一天是要写下来的。所以我必须仔细地观察,在任何机会下努力地记忆,试图理解别人的想法,只进行拣选,而不挑剔。我想,我不能只看到我喜欢看的东西,不能只看我想看的东西,必须直面千千万万不喜欢的、不想看到的人和事,可抗争则抗争,抗争不过则细细品尝彷徨与绝望,这才是最普遍意义的人生。这个世界满是杀伐、歧视、虐待、自私、凉薄、是非不辨,你不能靠把它脑补成空白而得到幸福。虽然这个世界是灰色的,是介于纯黑与纯白之间的暧昧色,并且恐怕永远都将如此——但如果你能接受它原本的灰色的模样,并且从灰色本身中看到光芒,你就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我其实创造不出任何美好的东西,我只能提醒你看看你身边的东西有多美好罢了(笑)
最后是正事
奥斯陆准正选恭贺←你看我们全队都来了,没有类似于眼镜的表情,有些不像的就凑合一下吧反正你也不认识他们
我要用特别亲民的风格写日志
晚上篌★
中国的各位,今天冷不?
我家这里的风可是大得不行,中午下公车的时候,险些吹我一个跟头。
这样的天气,想也知道迹部(露露)缩在家里没出来(笑)
下午去学校了。
之所以是下午去是因为BNU通知我上午十点办手续,结果到了十点又说出了点事故办不成,时间另行通知。
结果匆匆在十二点五十吃完饭,奔跑出门,马上就赶上了一趟公车。路上走得也极快,好像被我出门时的狂奔带起了速度似的。
由于要办手续所以本来已经说好把今天下午的课推到明天,可是一点半到校的时候却发现我即将代课的那位老师根本没准备好今天的内容——我说哎哟喂,那还是我上吧。
(其实我是才是代课老师啊……)
说完这句话就打了铃,我就没有任何时间紧张地开始了我人生第一次——针对三十七名学生、四十五分钟一堂的完全课。
有点像我去蹦极的时候。白云山的工作人员说,待会我们把这个钩子垂下去,你把它扣在胸口的扣子上,我们就把你拉上来。听懂了没?好,自己试一下。嗯,对,不错,就是这样操作。好的,去吧。
我几乎是被扔下蹦极的那条好像起重机吊臂一样的钢架去的……
完全没任何心理准备所以下落的时间里完全是“诶?!”的心情,脸上表现出来的好像也是这个心情(我妈说的,他们可以用望远镜看我)。
今天下午的课也差不多,带着“诶?!”的感觉,就上下来了。
然后第二节是另一个班,完全一样的内容重复。
第二节是英语的年级组长在听,他是个看上去不太友善的人,我好像受了他的感染,也不是特别友善(喂)
此人将近五十岁,一周里从来没见他笑过。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总是在工作,不参加任何形式的神侃。
我们等会再次提到他。
给初一学生上英语课,和在大学里做同样长时间的报告差别实在太大了。
本科时期的感动来自presentation的途中你做这做那的听众渐渐都向你转过了头、听你的话、跟你的思路频频点头,在结尾时给你由衷的热烈掌声。
总的来说我是一个相当讨厌presentation的人,因为觉得很少遇到有话可说的话题。所以也不喜欢怎样认真的准备。
我四年最大的成功在Ethics课堂上。我前面有人讲知识讲案例,我做总结。十分钟的总结达到了上上段描述的那种效果,从讲台上下来的时候我自己感动得想哭。
那之后我想,不是话题没话可说,是你没有把它变成一个有话可说的话题。
Ethics那次的题目正好整合了我两三年的思考,是我自己挑选的一个题目。但更进一步地,我本应当把更多年的思考融入到所有的演讲话题中去。那样才能言之有物,才能让人觉得听我说说话比埋头写实验报告更有价值。
而一堂初中英语课难度更大。
你必须留出至少一半的时间来给你的学生重复,不断重复,尤其是在他们基准程度不高时更要这样做。你不是去展示自己的,吸引你的听众在这里将是手段而非目的。你是在做服务业。
(你呈现给学生的东西得遵从面向对象的理念——面向对象是与面向过程相对的概念。希望知道这两个概念的人懂得我的意思。)
在这一点上我远未上手(笑)
当然也完全没有寄希望一开始就做得好。
还有两个月时间,一定有大收获。
以上是初次授课的感想报告^o^
讲完问严肃的年级组长先生意见的时候,他给我指出了不少问题。甚至还有知识不透彻的问题,这个要认真反省。
但是呢,不知他自己是否有意,他说话的时候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瞬间不太舒展的笑容。
感觉像是想要鼓励我,又因为太久没笑,有点不太习惯(笑)
虽然他几乎没给我正面的评价,我也不知所谓笑容是否出于我眼花,但我还是私自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笑)
啊,顺便说他给我唯一+而不是-的评价是“板书不错”。
汗= =|||
与及,下午在办公室,听到身后有班主任和班里的姑娘谈心。
姑娘送给了同班男生366颗星星,不知怎么就被班主任没收来了。
班主任是位将近四十的开朗多话女性,我去的第一天就几乎了解了她女儿(今年也是初一)的成长历程。
她对姑娘的谈话是这个思路:
“你来学校是来学习的。如果学不会,那就是来玩的。
“来玩的话就要好好的玩,和所有的同学打成一片。
“像你妈妈那样,你一打电话就先问‘男生女生?’,也是不对的。给男生打电话有什么不可以?你这个年纪就是要和所有的朋友一块玩,男生女生都好好的玩,重要的不是你跟哪个人好,而是你不该对哪个人有所偏爱。
“真的有想法的话,没问题,你就跟他说,咱们大学再见。看他能不能考上大学,看他敢不敢答应你。”
姑娘并不能理解她的深意,答应的时候唯唯诺诺,不甚痛快。而在我听来,却感觉脑袋撞到了醍醐罐子,“还可以这样说的啊!”
我顿时感觉不用三个人一起在路上走,“我师”这种东西也从各种各样的地方向你包围过来。
人真是一刻都不能够松懈啊,一不小心就要错过学习的机会(笑)
最后的最后
大声说话真的是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九点半,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以上。
决意
晚间给娘试讲了一节初一英语复习课。我就在她的面前举着块白板子,傻乎乎地讲,她脑袋吊在门的下面做着颈椎牵引,样子比我还傻乎乎。
但是她给出意见的时候我顿时就感觉到——似乎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我目前手上的工作,正被真正的专家指引着。
购进一堆书,买了第一双外高跟(相对于内高跟)鞋子,即将收进约七十五个初中学生XDDDD
以上。
絕好調♪
晚上放学的时候被一帮初一小男孩搭讪:
“老师你是要教我们了不?”
装蒜笑眯眯
“哪个班的呀?^^”
“三班的!”
“啊,对。等你们张老师歇了就接过来。”
“老师你厉害不?”
“啊……怎么算厉害?”
“老师你打人不?”
“人是不打……不过我可非常的不好欺负喔^^”
随后众人忽然爆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扭头看,旁边一个男孩一脸诧异,脖子上挂着一把U形锁——他诧异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挂上去的!
我跟他们一块哄笑(…),然后道别,快步走开。
在我感觉到最不受神眷爱的三年里我爱上了无数的东西。比如花朵,比如五公里以上长跑,比如白烂电视剧,比如冷门小艺人,比如动物保护活动,比如LOLI,比如LOLI控,比如大喊大叫式聊天。我爱碧绿色眼睛的牧童,爱泉水一样湍流的笛声,爱寂静,爱喧嚣集市,爱哭,爱笑,爱唱,爱默不作声,爱威尔第,爱普雷斯利,爱夏日康桥,爱凋零,爱一切新生;也爱巴黎泥泞的下水道,爱摧折的桅杆,爱乞丐,爱冷兵器,爱弯折的脊背,爱脆弱的崩溃,爱悲剧,爱死亡,爱绝望——我本以为在我14到15岁那年,在《约翰·克利斯朵夫》之后就已经懂得了这一切,懂得了对生命本身的爱是怎么一回事。不,那不可能。没有第一手经验之前,你什么都不明白。你回忆中那些发生在生命早期的爱,只不过是一种美好的追认而已。当你真正爱过一件东西之后,你才能发现你之前一切所谓的爱情,都只不过是“我以为我曾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