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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两个

首先我得先把个经济学家的故事讲了,免得我忘了:

经济学家走在路上,看到一位女士低低哀哀地哭泣。
经济学家对她的痛苦产生了兴趣,按照他的职业习惯,他开始仔细地观察她。
她二十出头的样子,正是该讲究衣着的年纪,但穿得却很旧,样子土气,质量也不怎么好。她面色黄黄的,没有化妆。鞋子一看就很便宜,是经济学家的老婆不屑去抢购的商场处理柜台货。她没有手提包,就那么一个人,在别人店铺的屋檐下哭。
经济学家顺理成章地想:她大概家境一般,而且很有可能是来进城务工的;纵使不是,也一定不是生长在大城市。她穿得不像学生,这个年纪已经工作的话,教育程度大约也不会超过本科(而且在大城市读过大学的女孩也不会穿得这么俗气)。她在这里哭,很可能是包被人抢了,或者被骗了,或者是干脆丢了工作。
想到这里,经济学家觉得自己已经为她准备了足够的可能性,她必然是会落进这几种可能性中间的了。那么下一步,他需要做的就是向她确认一下她到底属于哪一种。
“小姐,”他小心地走近,“抱歉,我看到您在这里哭很久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您在伤心什么呢?”
女子从哀哀中抬起头来,看到经济学家和善而关切的脸。她抽抽鼻子,擦一把泪,决定了开口向他讲述:
“谢谢您的关心,好心的先生,如果您愿意听的话,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讲给你……是这样的,我的丈夫是个天主教徒,他每个周日都去教堂……”
“哦,小姐,”经济学家礼貌地挥挥手打断了她,“您就直接说重要的吧。”

 

这东西是我编的。我以前还以为那些宣扬经济学帝国主义的经济学家其实是懂得“经济学只是一种方法论、并且是非常抽象的一种方法论”这个道理的,我还以为他们明白经济学并不能解决许许多多跨学科的具体问题——然后我发现,我又一次地以为错了。

还有一个寓言是牛津大学的米切尔教授讲的,我转引自北大张志刚的那本《宗教学是什么》:
 

战争时期,在一个被占领的国家里,有个游击队员某天晚上遇到了一个陌生人。这天晚上,他俩彻夜长谈。陌生人对游击队员讲,他也是站在抵抗运动一边的,而且还是领导人;同时,他要求这个游击队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相信他。初次见面,陌生人的坦诚态度和坚强性格就给这个游击队员留下了深刻印象。因而,他很信任那个陌生人。可从那以后,两人再没有私下里碰过头。有时,朋友们告诉这个游击队员,陌生人帮助了很多抵抗运动成员,他就高兴地说:“他是我们这边的。”但有时,人们又看见那个陌生人身着警服,抓了不少游击队员交给敌方。这时朋友们就抱怨开了,但这个游击队员还坚持说:“他是我们这边的”,因为他依然相信,不管表面上看起来如何,陌生人并没有欺骗过自己。有时,他求助于那个陌生人,并得到了帮助,他便很激动;可有时,他的求助没有任何结果,这时他就说:“那个陌生人知道怎么办最好。”每当这时,朋友们便恼怒地问道:“你说,那个陌生人非得干出些什么事情,你才能承认自己错了,承认他不是我们这边的?”对于这种质问,游击队员总是拒绝回答,因为他不赞成用这种办法来验证那个陌生人的真实身份。最后,朋友们禁不住对他发牢骚:“好吧,要是你所说的——‘他是我们这边的’,只不过是这么一种默认,那他还是赶快跑到敌人那边吧,越快越好!”
 

考虑到这是宗教学论战里的一个寓言故事,你也许能比较快地把握住它的含义。信仰其实“只不过是这么一种默认”,当它遭遇科学质疑的时候,它的信仰者们“并不赞成用这种办法来验证”。有限的事实不能证实“那个人是我们这边的”,因为“是我们这边的”这个概念本来就没有理性基础上的严格定义。
我特喜欢这个故事,也喜欢他们说“我不赞成把什么东西都拿到科学的尺子前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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