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Isreal
ピュアすぎるから 仕方ないね
不解语
呜呼呜呼,我不愿去。
by鲁迅←殴
其实我来这里发东西是很有规律的。特别忙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来做写bo这种重要事业(实在很劳神),所以我发bo频率高的时段肯定是我不特别忙的时段,很多时候是特别不忙的时段。但是特别不忙的时候也不一定会多说话。一个月能发到10篇以上的话,一般都表示我当月状态和心情特别好。唔,有的时候我会爬上来抱怨,但是如果十天半个月连抱怨都没有一篇的话,那恐怕就是消沉起来了。
我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我经常消沉。我也不是一个一天到晚都能保持效率的人,近几年效率这东西严重受情绪和意愿的影响。消沉的理由都特别普通:我遇到讨厌的人,做不喜欢做的事,就消沉了。
不过有点不同的是,这么多年来,我很少能遇到讨厌的人,也很少做不喜欢的事。这完全不是运气。对前者,我始终保持着准确率很高的鉴别能力,认真地甄别挑选着朋友、共事者,甚至导师,我努力从有限的接触里寻找那些和我有少许共同点的人,远离那些完全不能相容的人。对后者,朋友们都知道我是个反逆者,为了按自己喜欢的方向生活,没少在墙上撞破头,没少吃无谓的苦……嘛,我也不是在反省啦。
但是近日的观察让我的素材库丰富了很多。——我见到了肆无忌惮扯皮的个体,一无所知混饭的个体,毫无信用可言的个体,最悲哀的是,也见到了尚知羞耻但却正向上述个体转变的青少年个体。然后我就惊觉我回到了十六岁高二和小女孩们写信的时候屡屡表示的担忧(这种担忧一般指向我那不安分的妹妹)——她太纯洁,该让她长大一些,但是让她长大真的好吗?
其实,回头看过来,我十六岁时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我如今二十四岁时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基本没有差别。我是看小说长大的人,我知道小说和现实的区别只在于一些细节的补完。我十六岁时知道社会很险恶,和二十四岁比,只不过是不懂得“它到底险恶在哪里”。我到三十四岁时,获知的也不过是更多的细节。——但,也有很多根本的东西受到了挑战。譬如说,我曾经始终以为,人见多识广之后,纵使不能够理解不同的人之间存在的事实差异,也应该能够理解“人与人之间存在不同”这一点;我以为,人到了一定年纪,纵使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也该从过去的经历里懂得了自己不适合做什么。我以为人总能从历史里学到一些东西。但现在我发觉,那并不是必然的。
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读历史的人太少了吗?我发现男人们大都喜欢研究权术,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觉,玩权术总归是要玩完的。或许,一朝一代的荣华对他们来说,也够了。
++
我高中毕业那年,桶写给我:与其名留青史,不如垂心人间。
这话说得很大,但其实他前面还有一句:与其做千万人的上帝,不如做一个人的上帝。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就是说,你不要贪,你不要试图拯救太多人,你不会如愿,那也不会是你想要的。对一个人好就足够了。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做上帝,哪怕只是一个人的。我妈好像也不明白,我小时候我妈就老跟我说,你别想着当上帝了。
你们现在看我还像上帝吗?不像那就太好了。我不是一直在各种卷子里说,要说最幸福,有人记住就可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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