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Isreal

昨晚做了极其庞大复杂的梦。涉及国史家事，大处着眼小处落笔（…），感觉上从十二点到九点躺在床上的九个小时，就一连串地梦了下来，完全没有停歇过。但其实直到梦的最后一连串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开……我家橱柜里的密道到底通向哪里？当年那个从房间消失的人到底从密道的镜子里望见了什么？我看见的那片夕阳一样壮丽的图景，是他从那里跳下去的原因吗？他是这几年不停在隐秘报纸上揭秘当年内幕的那个人吗？今天跟在我身后的这个人，也是他吗？我在当年的角色到底是什么？如今蹲伏在我们脚下的人，是我们当年曾举起皮鞭奴役的那些人吗？而“当年”距现在已经二十五年——我缺失的时间和记忆到底都去了哪里？

然后我觉得梦已经太久了不得不醒了，我就睁开疲劳的眼皮，开始思考杀尽三千世界的鸦之后，还要不要跟着杀掉三千世界的鸡。

不然終究还是睡不到天亮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