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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渊沌灭←?

好不容易晚睡一次就踩出久违的神梦了,看来规律作息和神梦是冲突的怎么办哦哪个都不想放弃……(捂脸)

真受启发,谁就该来写个这种结局的穿越/凡人获得超能力的故事。

这个梦是一部五卷漫画的4、5卷,或者非常规RPG的最后部分。



密门打开了。

我难抑卑微的喜悦,从本就很大的卧房出发,通过晶莹剔透的浴室,到达客厅,和昏暗的道场。脚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一阵清凉。道场的天花板很低,两面墙都有窗户,我四下望了望,发现这整间多出来的房子是嵌进某个闹市中间的,要比喻的话,就像对角巷;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窗外时有行人走过,供我玩赏,供我咀嚼我阴暗的快乐……你们谁都没有得到。这都是我的。这秘密的房间,和……忽然有同学路过了,透过窗户发现了我,瞠目结舌地看着我,指指点点。我的快乐暴涨着。我站起身:据说力量的赋予,是伴随着某种使命的。我现在就出发。等我回来,你们就都会知道……

我到了神域的门口。
剑豪和神盗站在这庞大的石窟洞口前,端详踌躇着,商议再三,始终谨慎不敢突入。我笑了,打算绕过他们的耳目潜进去。毒瘴算什么,侵居了神域的虫属算什么——在我面前,还有什么是算得上数的?我不太熟练地冷笑着。
剑豪和神盗还在那里站着,嘀嘀咕咕。我绕着石窟转了大半圈:似乎确实只有那一个入口。
不急,等他们走了吧。时间不紧,正好我……我从岩壁的缝隙望过去,望到大片的菜畦农场,低等人类正蹲坐在地间劳作。远远的山崖顶上,那间灰砖的卑猥的小屋还静静站在阴霾下。

已经很久没有太阳了。
推开屋门,它果然还是原来的布置。一如十数年来所有羞辱我的禀赋检查,桌子围在屋子的三面,沿着桌子一张张走过去……不过这间房子的功用是不一样的。右首的桌子后面,两三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聊着天。我就朝她们走了过去。

“你也是掉队的吗?”
她们热情地招呼我。我点头,说是。掉队的?我在心里冷笑,脸上仍旧装出乖巧的样子。
“文件还有吗?”
没有了。我摇摇头。她们表示遗憾:如果有文件,程序会快得多。没有的话,还需要不少时间来证明我是那群掉队的女性中的一个。不过没关系,掉队没回来的还有很多,这间办公室就是做这个用途的。既然没有文件,她们示意我移向下一道程序。

我等着,一等就是很久。等到我意识到时间实在有些久了之后,我仰头四望,看看半敞的门外灰黑的天,看看负责检查文件的老女人无事可做地闲聊,看我前面零星几个同样需要接受检查的掉队女孩;“下一道工序”是个庞大的检查仪器。女孩将被固定在上面,腹部对准一个钻头形状的探针。接下来的一道……这时排在我前面的女孩被呼唤了。她走上前。我好奇地凑近——隐私?哈哈,隐私,笑话。我故意站得离她很近,两个女检查员的对话我都听得清楚。

“视野?”
“红外到蓝内。”
“蓝内?真差。还有什么?”
“瘀血腿。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喂,是吗?”
“不是,”接受检查的女孩柔弱地回答,“是刚刚接受了注射的副作用……”

检查员点了点头,但在她的履历表上写下:红外到蓝内,瘀血腿。

她被推到下一架,有着钻头般探针的仪器上。电流通过她的腹部注入,女孩痉挛着,面容扭曲,但发不出声音——我望着她的脸,想,如果不是声带机能被阻滞,她的叫喊应当就像真的肚子被钻透一样吧——不知多久,很久过去,汗透虚弱的她被从机器上解下来。有人扶她坐在椅子上。记录“蓝内”的检查员笑容满面,殷勤地给她递过一杯水。
“恭喜你,经过鉴定,你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有神的十世后裔血统……”

女孩的额头仍在沁着汗,但露出的放心欣慰的笑容。

但我的心颤起来。身形也微微发着抖。我捏着拳,努力平静自己——

“下一道工序。”

我刚刚的环顾因她被呼唤而打断——如今我终于望向她即将步入的,手术室。

两间手术室门都没有关。第一间内的机械像是庞大的锅炉,或旋转蒸发仪,标牌上从上到下标示着在这里需要经过的程序:胎儿蒸煮活化;速度化培养;母体最大化挖掘……

第二间,上面悬着神的女人之屋几个大字的,是造人的手术室。胎儿被最大限度高速培养、几乎将母体涨破之后,奄奄一息的母亲被绑缚到手术台上,进行最后的胎儿破体、直接培养为能够自由行动的神体的程序。

手术室肮脏而死气,工作却有条不紊。女人们一动不动地仰在手术床,像死透了一样——检查员招手,叫我。

冷笑和眼泪同时在我脸上迸了出来。我,从未被允许接近造神房间的我,所有体检履历上全是“劣等”的我,会有人相信我直接接受了原初神的力量吗?检查表上仍旧会像所有侮辱性的体检一样,扣上“青内”的鲜红印章吧?没有神的胎儿,哪怕是接受了神力的人,也一样会被扔到女人的垃圾场吧?之前数小时里得到的温柔对待,只是因为自称神的女人中的脱队者而已——这么快,我就忘了吗?我难道不是来凌驾于这一切之上、不是来复仇的吗?!


意识到时,我已穿出了屋门,行走在暴风中。暴风是我的心卷起的涡旋,我被亲手制造的暴风推搡着,直接飙下了山崖——有人,以低得多的速度迎面向我飞来。是要来阻止我,盘问我,检查我吗……无所谓。一个闪电将他麻痹,他的灰躯落进了尘土。

我涕泪横流地飞着。飞着。我飞到神之学校的操场最上方,我用这个世界尚难以理解的速度闪过每一个教室的窗口,所有的学生涌到了窗前惊叹我,呼唤我,为我举起了鲜黄色的标语——唯一能透过阴霾、出现在所有人视野里的颜色——

更多的男女学生从教学楼里飞出来了。他们是血统被评为极优的那一群,他们以自己能力的最大限在空中飘浮,浮得越高表示越纯粹的神血;他们的容颜和智力全都出众,他们得到鲜花和夸赞,得到爱戴和簇拥,他们杂散在中和劣等的人群里,但在一周一次的仪式中得到整个学校的叹服。

现在便是那个仪式。他们根据能够浮起的高度,男女两两成双,在空中相互接吻。
我站在高处。没有任何人的头,能浮到我脚底的程度。楼里的中下等人群朝着我欢呼,呼喊我随便挑选男性——我只冷笑。

配对的仪式结束了。之后女性退场,所有的男性将进行一场神圣的球赛,球赛后,带着自己方才选定的女子,前往准备好的房间进行进一步优化血统的努力——交配。

球赛结束时我才从天上落下。降落的速度比我意料中快些,感觉奇妙——所有的球赛观众正纷纷离场;左脚触到土地的刹那,我发现玲君正在我身旁。她是我的同班,中优等人类,唯一没有嘲笑过我这个劣下等的高等级、我唯一的……朋友。
“你也来啦。”
她心情愉快,看过球赛的她一般都心情愉快。但她好像对我刚刚在操场上空引起的躁动全然不知一般。
我笑了一下,想飞给她看。她是学会了飞的,但不是极优的品级,还不够格参加神圣的配对仪式。我定了定神,一脚脚尖蹬地,是明显的起飞前的准备动作。
她也明显看出了这个准备动作。
“加油,”她像平常一样热情地鼓励我,“收气,提起腿部的肌肉……只要神给你感应……”

但我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我。一切都空荡荡的,再找不到一丝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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