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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几年就复归一次的幸村

昨天在一茶一坐非常扰民地和甲甲一起看完了Myu二季立海。

就想说幸村而已。那身毁人不倦的睡衣果然也成功地使吉他看起来像穿着一身老是的松垮秋衣秋裤,说实话睡衣完全没必要那么实诚啦不要用锥裤管用个微喇的裤管看起来会好很多呢……但奇妙的是,D1和S3之间吉他出场唱歌时,穿着队服戴着发带握着球拍,脸上就神奇地现出了魔头的潜质来。

完全归罪于衣服和发带和吉他的下垂眼也太不靠谱了,于是我回来之后在想,到底要怎么演才能在一场里把幸村的两种气质自然地带出来。

看前甲甲就预警了我:吉他这部是在“以必死的气魄表现幸村的余裕”。
这话说得特别到位,但其实我知道,幸村即使在最后对龙马那场比赛里,心中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有余裕。他心里有结,他要是感觉到了紧张之类的情绪,那完全来自自己对自己的紧逼。 因为实质上缺乏余裕,所以他必须对每个拦路者痛下杀手。不过,我想,只要下杀手就可以赢这一点,他大概没有怀疑过。

类推,他在上手术台时,其实并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队友会输。如果从数据来分析立海肯定是不会输,不过真田他们也并没有怀着信赖数据的侥幸。对他们来说,胜利与其说是自信的结果,不如说是非得到不可的结果、没有退路的结果。用熟悉的语言来说,是个不得不完成的约定。

这种确定感并不产生令人焦躁的压力;原作幸村手术前也并没表现出承受了来自赛场胜负的压力。他的表述是“不再犹豫”。我想大致是这样:曾崩溃的幸村在真田的铁拳制裁下清醒,以相对平和的心态迎接手术。而手术后醒来睁开眼,却只看到一片阴霾。他心中脆弱的平和顿时弥散殆尽。到他自己也输了,他懂得,他再也无法获得余裕了——纵使人事尽全,也不能把自己交由天命了。

再回头来看,手术前的幸村心情应该还是不错的,只要自然地表现出平静就好;再加上一点无法亲自上场的稍稍蛋疼的感觉就更好了。这段最需要用工夫来表演的倒是对真田的感谢与托付之意,吉他和八神一样,并没有处理到最好。
说来这段幸村的心境也确实比较复杂,理解之难并不亚于龙马战中,也许吉他队服作魔王笑出场时,会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吧w

其它其实并没有太多要说的,因为这故事本身已经看太多次了,所以一些细微梗上反而觉得是笑点,对真幸柳三个人都至少大笑了一次……真田的手机真心亮了,就是字面意思上的亮了!!wwwwwww

相信没看过的人还很多,具体不再剧透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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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日醉寻春,归来雪满身。

你只不过是在沙漠里,身边多一个骆驼。

来自阿莲这篇→http://hisagirenji.blogbus.com/logs/226601235.html

++

自从上次yr斥责我“现充以来连生日总结都不写了”,我就一直惦记着要写年终总结。年终总结很适合絮叨一下今年下半年包括找工作在内的种种现充人生历程,但又由于元旦几天过得实在是太过于现充了,就又拖到了这个时候才打开编辑框。

而我来开编辑框,是因为看到了阿莲那篇日志。

尽日醉寻春,归来雪满身。四五年的时间了,我也一直记着这个她曾写在BK签名里的句子,境和韵都美。听上去就是个脸涂得雪白的歌舞伎,一手还拿着瓶子,醉得脸颊酡红。他施施然拉开纸门。外面飘摇着雪。但他温热地笑了,口中道:“啊,果然是春日了啊!”于是踩上木屐就下了庭院,一点犹疑都没有。

我那时并不欣赏这种醉醺醺,于是和了那句“春住人不驻,专行雪深处”。这句的炼字我到现在都没想清楚:第一是住字与驻字,驻有到过而不停留的意思,而住只强调留在一处,那“到过”的意思便没了;第二是专字,专放在这里觉得韵律不佳,而若换成“偏”,又多一种“别人如此,我偏行蹊径”的感觉。我希望的意义还是“专”的意义,只是一意孤行的专,是决定了就如此做的专,并没有“偏”那种在闹别扭的意思。
——而这两句我的场景是,到了一处歌舞升平的镇子,春也贪恋荣华而留驻了,而武士继续上路,独自一人踏入冰雪。

昔我往矣
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
雨雪霏霏


我读的诗经很少,里面最喜欢的,就是这几句。

回头看看,戏子与武士,都终归孤独,而不见解于旁人。

而那也无妨。他们如此觉得。

++

不过说来“无妨”之类,阿莲恐怕也是近两年才如此感觉的吧。

有段时间我曾觉得和阿莲说话很棘手。而现在,我也不喜欢和阿莲谈论男性的问题……这家伙在这方面完全没有常识啊!没有沟通的基础啊!(爆)

一度我们动不动就在发短信,写梗,聊到深夜。写过十封左右的信。通过两次电话。见面零次,并且似乎有着“也许就永远不要相见吧”的愿望。

我们只是两头骆驼,分散在不同的沙漠,知晓彼此的存在而已。

吾爱吾师

师傅仍然是那张脸,说是慈祥的笑着,又笑得非常内敛。师傅看着我擦拭闪着金色光芒的刀刃——虽是跟随师傅很短时间后就已经得到的刀刃,但我非常喜欢——小心地收入鞘中。
他从木牌下的筐里拿出半个苹果,慢吞吞地张大嘴,咬了一口。

“你知道,”他嚼着苹果,“百香果的花是……”

“巴拉圭的国花。”
我快速接口。

师傅安静了一小会儿。

“那,”他又开口,“草莓……”

“是蔷薇科的,是唯一种子长在表皮的水果。平均每个草莓大概有200颗左右的籽。”

师傅不再说话了,专心吃着手里的苹果。
已垂垂老矣的师傅,低着眉,垂着窄窄的眼,方下巴上小小的一撇胡子随着咀嚼的动作而晃来晃去。

师傅沉默了好久。我有点后悔刚才的冒失,心里也忐忑起来。
“对不起……”

师傅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眼眉舒展着。
从来没有见过师傅生气的样子。日常用来练习的那块背板上,贴满了师傅的照片,有的捧着水果,有的握着刀柄——全部都慈眉善目。师傅不像个舞刀弄剑的师傅,更像个在寿司店给章鱼按摩了三十年的老头。

“大概,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啦。”

——师傅终于说出来了。

我听见自己心脏砰砰的声音——这句话,我,其实期待已久。
只是那个“大概”,让我还有点不太舒服。

师傅招手,示意我跟着他,到道场外的檐廊上坐下。他又顺手从筐里捞出四分之一个西瓜,递给我。
我感受到师傅一贯慈爱温和的视线。而我,想到或许就快要离开师傅——我埋下了头,把西瓜吃了满脸。

终于他转过头,望着树梢的云端。

“告诉我,”他说,“你觉得最难切的水果,是什么?”

我把忧伤给忘了,闷头想了一想。
“桃,大概。”
“为什么?”
“因为中间有核。啊,这么说,荔枝也是。”

师傅笑笑,未加置评。

“啊,对了,我忘了椰子……真的很硬,一开始根本切不动。用蛮力的话会碎掉,而不是劈成两半。”

师傅还是笑笑。

“猕猴桃的话,因为太软,手慢一点也不行,会烂成一团……”

师傅不言不语,就只是微笑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话多了,闭了嘴,有点脸红。

“我年轻的时候哇,觉得最难切的是香蕉。”
“香蕉?为什么是香蕉?”
“香蕉被抛起来的时候,会在空中旋转吧?你很难把握合适的轨迹,将它正好拦腰切断。”
“为什么一定要拦腰切断呢?只是切成两半不是很简单吗?”

说完我就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脸更红了。师傅笑容没什么变化,伸手摸摸我的头。

“你知道我的师傅怎么说吗?"
“怎么说?”

我真诚地想知道答案。

“他告诉我:你何必非要斩断它呢?你瞄准香蕉的中心,突刺过去,不是简单多了吗?”

……我瞬间哑然。

“桃和荔枝的话,确实,有核在中间,很麻烦。”
师傅说着,起身移步,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荔枝,左手拇指、食指中指拈在面前。

“刀碰到核的时候——”
老人冷不防将荔枝抛起,右手自腰间出鞘短剑。
“绕开它——不就好了吗?”

冷芒一闪。

他像接杂耍彩球一样将荔枝的两半挨个拿在手里,一半递给了我,另一半直接丢入口中。

我低头望手中的半个荔枝。半璧莹白的果肉中间,亮油油的果核依旧完整。

眼泪忽地涌上我的眼角。那一年我刚刚拜在师傅门下,每天睡前都缩在被褥里,脑中重现师傅闪着精光的刀轨。每次道场训练后师傅的水果小知识,我都恭恭敬敬地抄在日记里,背诵的时候总要端坐。师傅递给我第一个杨桃时,我极丢身价地嘿嘿笑,后来又哭了起来。

“怎么样,一起去做晚饭吧?”
我一抽鼻子,看见师傅仍是那般,慈爱而殷切地看着我。也不等我回答,他便转身沿着檐廊向厨房走去。
我利索地爬起身,一蹦一跳跟上。

“师傅,我还有一个问题!”
虽然是打算在出师时才问的,不过现在还是说出来吧。
“我们精益求精地切水果,以后到底能做些什么呀?”

“孩子。”
师傅丝毫没有惊讶,仿佛这个问题已经被人问了千万遍似的。
“你千万不能忘记的一点是,我们可不是什么‘切水果的’。”
“啊?”
师傅回过身,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我们,是忍者呀。”

据说世上只有三样东西是普适的

标题是桃染最后一句。

一是物质与能量的总量守恒,二是碱基互补配对,三是无法趋避的孤独。无可救药。

不知道当初是否有人注意到过。这句里“孤独前”的修饰用词,不是无法回避或无法逃避之类,而是“无法趋避”。
这是一个自一开始就存在的刻意。虽然趋避这个词本身是偏义的,他的意思也就是躲避,但我自己心内仍然保留着一开始见到这个词时产生的一种错觉——这个词包括“趋”和“避”两方面的意义。如此一来,“无法趋避”的意义就变成了——求也求不得,躲也躲不掉。

那才是我对孤独的真正理解。对我来说孤独如阴晴雨雪,与其说是内在情绪,不如说是外在状态。你可以刻意躲开人群,可以断绝社交,但却无法刻意求得孤独。孤独是没有人懂你所言所想,没有人和你相似,没有人愿意为你认可。

我多少相信人都是孤独的,因为纵使人有相似,并没有人完全相同。纵使有人懂你,也未必支持你的选择。纵使他支持你的选择,也未必愿与你走同样的路,在你选定的道上,你还是孤身一人。

具体地说,初中时代读古典小说和老庄的我是孤独的,本科时背单词背到呕吐的我是孤独的,研究生毕业时,在坚决不投一家国企和对户口追求的反对态度上,我又孤独了。因为没看到有人——起码没看到身边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甚至没有人在理解我所做一切意义的基础上支持我。

因为我觉得人都会孤独,所以我大多数时候并不觉得孤独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孤独就像放学坐公交车,身边人潮汹涌,没有一个认识。但那并不可怕。每天放学都有人陪你坐车送你到家门口,那才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幸运。

但我也不是每个时候都能承受孤独的压力。我也会点开亲友的对话框——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会跑来这里写点词不达意的话,也会像07年尾在上海南站那样,一个人忽然就蹲在地上哭。

我们,越觉得孤独,越容易陷入恐慌,盲目地寻找救命稻草。我们拼命找寻和自己相似的人、能够理解自己的人、愿意与自己交谈的人。然后我们千辛万苦地在人海中发现了——于是我们有了知己,或者,我们开始恋爱了。

但是问题是,很多时候,我们有了知己,或者开始恋爱之后,我们继续在对方身上找寻同自己的共同点。你还是期望着对方和自己有相似的作息,和你欣赏同一部新作品,当你们开始谈论三次元,你希望他和你对人生诸事有和你同样的看法。你不喜欢化妆,你会希望他也说“我一天到晚素颜”,你偶尔会爆发忧郁自厌,你就不希望他一天到晚都积极得像个人生赢家。

我这样说你会很容易看出来:你们未必能继续协调。而你所希望的也超出了你一开始要求的东西——你爱上一个人,是出于你们有些地方一致,而你们的关系走向分崩离析,是因为你们要求更多的东西一致。

我说这一大堆的原因,并不是要苛责任何人。就算你期望一个人完全和你一样,那也并不是什么罪恶的愿望。但我想说的是,那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变成魔法少女也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哦。

嗯。之所以会来扯这些,是因为上星期拿到的,旧战场的弓亲本。

——有时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句话——比起看文,我也许更注意的是故事背后的作者本人。

我是怕说出这句话会有种轻视文图本身的意思。不是那样。文图比后记透露更多的信息,语气比表达透露更多的信息。所以我才相信完美的表达,一定要将标点符号的使用包括在内。

我对弓亲并没有过很深的感受,因为不管从内里还是外见上,我们都有太多的不一样。但我很喜欢这个角色,因为他自私得很坦诚。阿旧(呃?)说他是小市民,我很喜欢这概括,小市民计较很多事,包括自己或者好不好看死得光不光鲜,包括别人会因为自己拿着鬼道系的刀就看不起自己。但他就是不计较自己的计较。

其实这样也就好啦。

每个人能活下去,不是因为周遭世界不断容许,而是因为自己对自己的宽大。

从来没有人讨厌你呀。
并且,当有人说喜欢你肯定你的时候,就相信他们吧。

++

签绘真的是非常感谢呢,从没想过这辈子还会有人画诺伊给我,是的是给我……QAQ虽然只有肚子(?)但也不差多少啦,看到签绘的时候就想“咦诺伊有这么高吗”,但再想想应该也是因为没有画过诺伊所以不敢画脸吧……(喂干嘛要说出来

末日契约魔法少女

僕と契約して、魔法少女になってよ!あの日を避けられるかもしれない!
总之请用QB口吻读啦。

++
众所周知的玛雅历第三纪(还是第四纪来着)就要结束了而我也终于在所剩无几的人类历史里签了自己的卖身……所以空置了这么多天之后,我终于又能好好回来说点什么了。

其实没有来写字也不是因为缺少余裕啦。
唔,主要是,之前的一个星期,嗯,其实,我一直趴在B站看恐怖游戏的实况,然后就强迫症地非常想尽早清掉岚少所有的实况单子……于是就这样啦。
到底我又是怎么染上这种奇妙的爱好的啦!
→啦你妹啊。

(根本没办法好好说点什么嘛!)

++

开启这篇日志的时候,我打算来说的话题有两部分,一部分是日前收到旧战场的弓亲本之后就想说的孤独话题,另一部分就是关于找工作这个极端现充的话题。
——可是这篇日志开头开成那样了哪个都说不下去了,于是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果然人要严肃的时候,心情就不能太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