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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 to Origin

据说迷茫的时候就要回归本业。
我知道这里就是我的本业。

前天试图写个五千字的清秋节,主题很简单,就是没有了白哉之后的恋露(*不知道的人可参照漂白最新进展)。当主露琪亚茶道课结束后,在院子里看到了恋次。小小地拌嘴,拌着拌着拌不下去了;有六番队员有时前来找阿散井队长。
一护来访。恋次代露琪亚去见。一护,你不用担心,不要那么任性,非要见到露琪亚不可了。她不见你,不是因为一直悲伤,也不是因为无法面对你。她只是还不习惯现在的身份,做什么都要花很多时间,她很忙。队长走的时候是放心的,因为当时的战场交给了你,而等战争结束了,他知道,还有我和露琪亚。所以现在,露琪亚戴着他的牵星箝,我穿着他的羽织。你知道露琪亚很坚强,有股非要一个人承担下来的倔脾气。这有我呢。等她习惯了这些,没那么忙了,你再来看她。
一护走了。恋次绕到纸门后面,把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露琪亚抱进怀里。

我把这些都说出来,就表示我不会再写了。

瓶颈期是一段无法接受自己的时期。无法取悦自己,怎么写效果都不能满意。关软件毁稿比下定决心开一页新的文档容易得多。
有人说这时候就该等待,有人说再困难也要坚持写。
如果大家意见能够统一就好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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ただいま

今天面试出来,我忽然想起了09年夏天我试图在北京租房子的时候——明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房,但却这啊那啊的问了特别多问题,像水电暖多少钱怎么摊坏了水龙头怎么找人洗衣机好不好用在哪里晾衣服(…)都问到了——结果最后,原本住在这个屋子里的女孩子挑了另一个一看就很老实的姑娘做室友,没要我。

我跟娘汇报说,表现得太世故了,所以人家不要跟我住一起。我娘特别纳闷: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给人这种印象。

其实我会是个好室友呢……不会乱放东西,也不吵,坏了水管马桶都会主动修。也不会把厨房弄得乌七八糟丢着不管。

但是很多事,似乎就像今生能否遇到一个真正的本命和或相方一样,还是靠缘分的。

下午的面试是初面,基本纯聊天,和三个妹子坐一桌,对面坐着中国人HR,看上去也是个妹子。妹子HR就问问大家的想法和基本情况。扪心自问我是很诚实的,但我的诚实在别人眼里会不会太过于与众不同,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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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继续深造的打算吗?嗯,我有呢。只不过现在还没想好要读什么,所以三五年内还是不会读的。目前专心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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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读硕士呢?我本科读了理科,但是我一早就有研究生阶段转读经济学的打算,希望之后能够从事一些更广泛、更综合性的工作。我觉得比起实验理科,我也更擅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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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工作的行业选择是怎样?我的主要选择是咨询和金融,这两个行业知识更新最快,接触的人和事也最多,是最能够促使我一直学习下去的行业。能够始终有所学有所得是我最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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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爱学习的同学呀。呵呵,是啊(不好意思)我真的是很喜欢学习呢……||
++
那么选择公司的标准是?希望能终身学习——前面也提到了,还有就是希望能有跨文化交流的机会。
++
跨文化交流具体是什么意思呢?嗯,因为我之前也和许多不同国家的人一起工作过,觉得,虽然中国现在是全球的热点话题,但好多好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谈起中国时,却缺乏基本的了解。他们甚至连中国的户籍制度都不知道。反过来,我们也并不懂西方人怎么想。通过沟通弥合这种了解的不足是我非常感兴趣也非常愿意去做的事,工作之余也能给我个人带来很大的提升。
++
喜欢日本的什么地方呢?我平时喜欢看书,非常喜欢日本文学。比方说,最近非常非常喜欢的一位作家就是川端康成先生。今后也希望能够有机会用日语读他们的原作。

回答时的语气并不这么生硬的(这两天做了柔化特训,spthx哨子教练),但是我也会觉得,如果我只是一个想找一份平凡的工作、过个普通小日子的姑娘,来面试的时候旁边却坐着这么一个东西,不管她说得有几分真,心情都会很混乱吧……尤其是我提到川端康成的时候,左左边的姑娘做了一个还满明显的“倒”的动作。

可我说的都是真话呢……怎么办呢?

说来这种内容就该单面啊,群面的话我就只好觉得特别对不起旁边的人,一个异类在场肯定会扰乱思路吧……|||

敵は己しかいない

就纯纯地炫耀(殴)


考试状态是半裸,就试前做了一次模拟,做了两套听力……

那么继续准备SHLw现在倒是对SHL没有什么信心呢……

这世上就是有谁比谁高贵

标题是我所有想说的。

常看到旁人在说不守规矩也好迎合谄媚也好打扮花枝招展只为求偶也好,都是生存下去的必要条件,大家都一样活着,谁也不比谁高贵些。在这个纯真向油滑交替的年纪,看到这般言论尤多。

但是我就不明白,我认真学习,诚挚待人,不卑不亢,用实力换饭碗,凭什么就不能觉得自己比投机者高贵些?不管我付出如何,心血几多,只因为我最终与别人坐到了同样的柜台后,拿同样规格的薪水?

用结果考量抹杀奋斗过程中的一切品德,本就是我们文化中最恶劣的一点。功利准则肆无忌惮凌驾于一切价值标准之上,导致为达名达利,毫无原则。大则卖官鬻爵,投机倒把,小则加塞插队,挤撞抢行。到最后,谦守持正者只得到一句话回报:谁叫你不去做呢,活该。这样你就高贵了吗?

不高贵吗?我语境下的高贵二字,无关血统,无关财富,无关社会交往,甚至无关知识能力——知识能力正能为优秀的品格添砖加瓦,反则为恶者推波助澜——仅仅试图评定个人的品格。高贵与否,是我给予某一人格的价值判断,而避讳谈人品格优劣,正是社会丧失了基本价值判断的铁证。“谁也不比谁高贵”这种卑鄙的说辞,正是放纵自己成为投机者的恶劣借口。

我不会张口指责,但我何妨冷笑?纵使我收入再少,这世上,就是有人不如我。

++

难得用这么激烈的词汇说话。
好歹让我吐口二十多年的恶气吧。

又一个小清晨

难得起得早,爬起来很有干劲地整理了收纳箱和衣柜。为什么女人会有这么多打底裤袜子和内衣呢?很多是数年前买的,可是渐渐地裤子长袜不再穿在里面而要穿在外面了,于是起了球的不再能穿了,式样一看就很粗糙的也不能,有些料子穿起来不舒服的,自己也不愿穿了……真是的。

找个时间洗了,送到随手公益去吧。

把夏天的凉鞋一双一双用袋子包起来,塞进难打开的鞋柜。我有一双黄色的坡跟凉鞋,高,但是底软,走起来不累——说起来,当年是因为在商场的灯光下它看起来是骗人的绿色,才买的——每年都很盼着能穿上这双鞋的时间到来。

我又有一双入秋时穿的黑色的小靴子,绒面,侧面吊着挂饰。每次拿出来要穿的时候,心情也都很愉快。只是取鞋穿鞋往往是急匆匆的,而收鞋总是在闲暇的时候,所以拿出黑靴子船上总和收黄色凉鞋的时间错开——匆匆穿上时忘了自己愉快,慢慢收起时,那份淡淡的失落又没东西能够抵消。再加上同时会把大部分夏天的轻薄裙衣挪到柜子底下……一垛一垛对夏天的留恋,就啪的一声,关到柜子深处去了。

前天睡前,萝卜叫我读读莫言的《透明的胡萝卜》看。她说她看完了,看到了讲的是这么个故事,没什么感觉。

我看完以后跟她说,这种极简的叙述方式,似乎只有在中国和日本才受到推崇呢。我说的极简的方式,是指完全不用心理感情的描写,就只是纯粹地写动作语言,就比如林黛玉死前焚稿……
她打断我:可是林黛玉那一段看起来就很有感觉啊。
我说是呀,因为前面已经铺垫了九十八话背景了,你很清楚前因后果。随便一个动作你可以联想很多。但莫言这个是短篇,你又没有生活背景,如果不辅以丰富的想象,就是很难有感觉。

觉得阅读本身就是个需要技巧也要经验的事情呢。比如前篇也说过,看多了之后,就能从很多方面看出好。而且看多了之后你就知道一篇的什么地方好于平均,哪个人物刻画得生动于平均。你就能从大量的作品里汲取必要的想象背景。

经常来我这里的人,恐怕也是渐渐熟悉了我这个人的背景,从而倾向于更加经常来吧。(哪有经常w)

说回来,昨晚睡前,我躺在上铺,脑袋旁边一直就缭绕着一股幸福的辣萝卜丝气味。昨晚萝卜用她的小电饭锅煮面条,作料什么都没放,于是我倒了半袋子辣萝卜丝进去。剩下的半袋就敞着口,放在桌子上。

顺便一提,那萝卜丝的名字叫“卜留克丝”,旁边还用小字注明着“辣味”。

并且,为了防止早上又因为眼睛疲劳醒不来,睡前还点了眼药水。
收效显著。

夜里梦见了奇怪的内容:我身材变得很是不错,穿着比基尼走来走去。可还是有人奇怪地看着我,议论纷纷。我照了镜子,才发现两个膝盖的地方长了大片的痣,黑压压的,上面丛生着小男孩竖起的头发一样又硬又直的毛发。倒是很整齐,像是一夜间雨后春笋长出来的,都精确地一样长。

这肯定是因为我睡前在看川端康成的缘故。近子的胸部有一块黑痣。菊治和父亲走进房间时,她正在剪痣上的毛。毛纷纷落在她膝头的报纸上。

那东西真的叫痣吗?
我是知道川端先生指的是什么,但好像从来没听到过有人管那片东西叫痣。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醒来前的第二个梦更加可爱。

即将清醒前,梦里的情景就如现实一般,我躺在宿舍的床上。忽然听见了内心旁白(?):
所有死在这个宿舍里的东西,都到我床边来了。
然后我就看见了三个热水瓶,晃晃悠悠飘到了我面前。

我赶忙让自己醒来了,发个短信告诉萝卜如此这般。我宿舍三个阵亡的热水瓶,三个都是我的,但只有一个是我自己半夜踢倒的。另外两个,都是萝卜打碎的。现在我们用的,已经是第四个。
发完短信闭上眼重新躺着,还是觉得这梦好可爱。
于是我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