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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祸(续)

上午跑去听课果然不虚,从自然主义和实体主义出发讲了三个小时完全不知道和演化经济学的联系在哪里什么的这种课最喜欢了QvQ(喂)……那么接着早上的继续写。

啊这两篇的实质都是天地劫相关……大概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用我所有的手指头向大家推荐汉堂的这三款游戏,尤其是《幽城幻剑录》。←点击有下载(喂喂)

++

没有任何资料能够证明伏羲在地球留下了眷族或造物。如果认为创世三神可以另有外星据点(这很正常,罗睺城不就是大型可自足飞行器),那么伏羲离开了地球仍在进行宇宙漂流也是大有可能的。也不能排除伏羲在携手女娲争世之战的过程中受创过深,以类似女娲继魂转生的方式在某处隐居的可能。

有一点BUG,就是幽城和寰神中幽兽的存在。幽城中在刻盘所在地、楼兰、罗睺城等地出现幽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在寰神九山也有大批的幽兽就太奇怪了。当然最终原因应该只是制作组偷懒,但我实在非常介意……由物种的亲缘关系推得地缘关系是很理所当然的,大陆漂移学说不就是这么得到证明的……所以我也曾经考虑是否设定九黎和罗睺存在某种亲缘关系,这样既可以方便地解释幽兽,也可以方便地说明为什么幽垠之子皇甫申的女儿封寒月“拥有地界血脉”,能够成为良好的蚩尤凭体。
但是这样处理也一样麻烦,最大的冲突就是,寰神的开头明确提出,九黎是女娲创世之前就生活在“被阴霭遮蔽的大地”上的。而且要说九黎属于罗睺造物,那罗睺就是先创世(分明霭、化荒、定土三界,这时就有光了)再造了怕光的种族,也太奇怪了。还是将九黎作为原初就存在的种族为好。

不过这样一来,皇甫申的处境就很微妙。他的魂魄来自霍雍荒魂,是罗睺一脉,而“有地界血统”至少要有一部分的九黎血统(肯定不是纯的,他没有黄金眼但又不怕光),有很大可能是九黎与女娲的混血后代。这样看,皇甫申的种族算是什么呢?依照肉体归类还是魂魄归类?同样,夏侯仪的肉体也应当是女娲种属(霍雍本体已经掉天动仪的坑里了),但魂魄是罗睺族,也无法明确界定。

(我纠结这个问题可能因为我老是觉得不同的种族之间会存在生殖隔离(呃),罗睺自己也说了“三族禀性来源本来大异”,但从殷千炀和胧夜异族通婚后生下了极为正常的后代这一点看,似乎不用担心女娲族肉体的小夏和冰璃之间存在某种不可逾越的障碍……(滚))

创世三神所对应的三种元素是华氛(女娲)、混沌(伏羲)和幽垠(罗睺)。我们从幽城人物能够掌握的法术属性和五内修习上可以得到一些启示:烨光系法术主要对应对华氛的操控(收队葛云衣包邮七光御阵,五内化神);魔厉系主要对应对幽垠的操控(夏侯仪习得千栗鬼噬);其它三系或许是对数种元素的组合操控,五内大幅化迅和烈,看不出明显的归属,或许类似于某些游戏中的中立系魔法设定。——这样的对应很可能过于简单化了,但是能够很好地解释罗睺那句“在这蚀化明霭的幽垠之中,你的力量还能剩下多少”——罗睺城是一个幽垠过剩而华氛不足的地方。(顺便一提,罗睺还说葛云衣“凡躯限制了真力”,说明继魂转生的本义是女娲的魂魄附着在了女娲造物——人类的身上。很可能女娲在争世之战或其后收到了重创,不得不放弃躯体进入继魂转生,如同失去了身躯的罗睺一般)
这样就没有留给伏羲一个相应的属性。当然,上面也说了这个对应过简单:小夏能够习得火冰大招,璇玑能习得雷系的;胧夜和夏侯仪的法术属性基本一致(九黎和罗睺又撞在一起);而封大姐的时轮系法术似乎完全是另一个维度的东西了。幽城的系统本就不是用简单的三分法或五分法能够解释清楚的。

看来看去,伏羲的设定、伏羲在争世之战中扮演的角色、伏羲一族的来去仍然非常模糊。计都幻碑上的罗睺日记频频重申对女娲和其族人的深仇大恨,而提及伏羲时,他总是作为女娲的同伙而出现。显然争世之战后伏羲没有死掉,那他到哪去了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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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祸

最近在看西琴的地球编年史系列(豆瓣),把史前文明的出现归于地外文明的植入,而神话、圣经中对诸神的记载均是史实,其中的神指的即是掌握先进科技,并且因星球公转周期长所以寿命比地球人长得多的地外人类。埃及神、希腊神、印度神全部来源于地外人的第一个据点——苏美尔文明,各地不同的神只不过是统治该民族、该地方人类的不同的地外人而已。
我不会急着给这种东西下靠谱不靠谱的定论,因为作者确实是在考据——虽然依据的文本并不充分,很多地方的衔接依靠推测,再说,将所有现存文本都当做真实记载这一点也是大可商榷的;而且,也没有相应的考古发现证明尖端科技曾在史前存在。不过,作为一种看待文明的思路,倒也是比较有趣的。

今早在世间的神人聚集地·幽吧看到这贴:http://tieba.baidu.com/p/983242575
和西琴的设想意外的吻合。

我之前做幽天设定也是根据三个地外来客造人这个思路来做的,但根本没有想到地上还可以有原始居民(九黎)——寰神的开场已经把“九黎是地球原住民”这一点说得清清楚楚,但我还是一直纠结着他们要不要有一点罗睺的血脉啊、这样……

上面给的幽吧那个链接里,很明显是为了将整个世界观统一所以把东西方分开看待,让女娲成为东方神,伏羲成为西方神。当然那位楼主没有认真做设定的意思,不过,我一直觉得有一点要注意,就是不应当把天地劫系列中的创世神明和真实世界的宗教信仰简单对应起来。首先女娲就不属于任何宗教信仰,要说谁拜女娲,恐怕也就是仙剑里的苗民了(喂)然后,虽然历史上存在过相对清晰的基督教世界和伊斯兰教世界,但从未出现过所谓的佛教、道教世界;后两者多神的本质注定了它们具有更强的吸收、融合特征,无法形成一个排外的圈子。

倒是西琴的世界观很适合天地劫系列:“神”只是地外的超能力者(或者拥有先进技术),他们的数量有很多很多——就像人有很多很多一样;神族依照地域或种族,指导、辅助或统治当地的人类。罗睺频繁提到“眷族”这一点很耐人寻味:从字面上看,“眷族”的含义就是亲属,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完全看不出有造物的意思。因而,创世之战就是罗睺一族(许多和罗睺一样的神族)与女娲一族的神间战争,惨败的罗睺只剩光杆司令一人,只得咬牙切齿地把眷族们泡进了福尔马林——对不起死了才能泡,但幽华玄水看上去也太像福尔马林了——等待着创命技术发展到有朝一日自己能将他们复活。剩余的罗睺神族(起码指接近地球的这一支)恐怕不足以自行繁衍而维系种族了。另外,值得注意地,霍雍和冰璃从来只是“罗睺神的造物”,虽然拥有近神的能力,但从未成为罗睺眷族。

要出门,有空再写。

Days of Sumer

最近看的书在讲这些地方的事


图片来自Google。

刚把古代近东的地理理清楚些:
赫梯在地中海东北现在土耳其的地方;
地中海东北的岛是塞浦路斯,“维纳斯诞生的岛屿”;
地中海东岸偏南是圣经中频繁出现的迦南地,也是现在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它稍北是现在的黎巴嫩;
向东,两河间、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北部是古亚述,南部是古巴比伦;
两河入海口处为苏美尔地;
乌尔,亚伯拉罕的出生地在苏美尔,它所在的地方非常靠近古波斯湾海岸;
现在的苏伊士运河东岸、阿拉伯半岛与埃及之间是西奈半岛,摩西过红海后领十诫的地方;
尼罗河入海口处是下埃及,前数个王朝定都在孟斐斯;
尼罗河上游被称为上埃及,是古努比亚王国的所在;底比斯位于上埃及。

供读圣经或其他乱七八糟近东入门资料的人参考。

婚伴

还是很喜欢这张图的,存起来(乐)


迎宾时偷拍的。脚尖前10cm是新娘的婚纱。

那双鞋完全就是个减攻减防减移动速度增加CD(?)的debuff,还带持续掉血的T-T下午回来往床上一摊人就不受自己控制了T-T

寓言两个

首先我得先把个经济学家的故事讲了,免得我忘了:

经济学家走在路上,看到一位女士低低哀哀地哭泣。
经济学家对她的痛苦产生了兴趣,按照他的职业习惯,他开始仔细地观察她。
她二十出头的样子,正是该讲究衣着的年纪,但穿得却很旧,样子土气,质量也不怎么好。她面色黄黄的,没有化妆。鞋子一看就很便宜,是经济学家的老婆不屑去抢购的商场处理柜台货。她没有手提包,就那么一个人,在别人店铺的屋檐下哭。
经济学家顺理成章地想:她大概家境一般,而且很有可能是来进城务工的;纵使不是,也一定不是生长在大城市。她穿得不像学生,这个年纪已经工作的话,教育程度大约也不会超过本科(而且在大城市读过大学的女孩也不会穿得这么俗气)。她在这里哭,很可能是包被人抢了,或者被骗了,或者是干脆丢了工作。
想到这里,经济学家觉得自己已经为她准备了足够的可能性,她必然是会落进这几种可能性中间的了。那么下一步,他需要做的就是向她确认一下她到底属于哪一种。
“小姐,”他小心地走近,“抱歉,我看到您在这里哭很久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您在伤心什么呢?”
女子从哀哀中抬起头来,看到经济学家和善而关切的脸。她抽抽鼻子,擦一把泪,决定了开口向他讲述:
“谢谢您的关心,好心的先生,如果您愿意听的话,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讲给你……是这样的,我的丈夫是个天主教徒,他每个周日都去教堂……”
“哦,小姐,”经济学家礼貌地挥挥手打断了她,“您就直接说重要的吧。”

 

这东西是我编的。我以前还以为那些宣扬经济学帝国主义的经济学家其实是懂得“经济学只是一种方法论、并且是非常抽象的一种方法论”这个道理的,我还以为他们明白经济学并不能解决许许多多跨学科的具体问题——然后我发现,我又一次地以为错了。

还有一个寓言是牛津大学的米切尔教授讲的,我转引自北大张志刚的那本《宗教学是什么》:
 

战争时期,在一个被占领的国家里,有个游击队员某天晚上遇到了一个陌生人。这天晚上,他俩彻夜长谈。陌生人对游击队员讲,他也是站在抵抗运动一边的,而且还是领导人;同时,他要求这个游击队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相信他。初次见面,陌生人的坦诚态度和坚强性格就给这个游击队员留下了深刻印象。因而,他很信任那个陌生人。可从那以后,两人再没有私下里碰过头。有时,朋友们告诉这个游击队员,陌生人帮助了很多抵抗运动成员,他就高兴地说:“他是我们这边的。”但有时,人们又看见那个陌生人身着警服,抓了不少游击队员交给敌方。这时朋友们就抱怨开了,但这个游击队员还坚持说:“他是我们这边的”,因为他依然相信,不管表面上看起来如何,陌生人并没有欺骗过自己。有时,他求助于那个陌生人,并得到了帮助,他便很激动;可有时,他的求助没有任何结果,这时他就说:“那个陌生人知道怎么办最好。”每当这时,朋友们便恼怒地问道:“你说,那个陌生人非得干出些什么事情,你才能承认自己错了,承认他不是我们这边的?”对于这种质问,游击队员总是拒绝回答,因为他不赞成用这种办法来验证那个陌生人的真实身份。最后,朋友们禁不住对他发牢骚:“好吧,要是你所说的——‘他是我们这边的’,只不过是这么一种默认,那他还是赶快跑到敌人那边吧,越快越好!”
 

考虑到这是宗教学论战里的一个寓言故事,你也许能比较快地把握住它的含义。信仰其实“只不过是这么一种默认”,当它遭遇科学质疑的时候,它的信仰者们“并不赞成用这种办法来验证”。有限的事实不能证实“那个人是我们这边的”,因为“是我们这边的”这个概念本来就没有理性基础上的严格定义。
我特喜欢这个故事,也喜欢他们说“我不赞成把什么东西都拿到科学的尺子前面去”。